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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名人訪

徐冬冬談中西繪畫的融合
8月14日,著名畫家徐冬冬做客《文化名人訪》,他表示他的創(chuàng)作經(jīng)歷了意象繪畫、印象繪畫、抽象繪畫等階段,形成了他自有的宇宙觀,思想... 詳細>>
本期嘉賓
                        徐冬冬 著名畫家
訪談時間:2015年8月14日10時

策劃:成琪 主持人:龍煦霏

文字實錄
  主持人:各位好,歡迎走進本期的文化名人訪,我是主持人煦霏。有這樣一位畫家,他隱居了10年,10年后,他的畫風從中國傳統(tǒng)畫,變成了中國的抽象畫。那么他的傳奇的色彩,傳奇的人生呢,也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今天我們演播室呢,就非常有幸的邀請到了這位畫家,我們一起來聊一聊他鮮為人知的一些故事,首先為大家介紹,今天我們演播室請到的嘉賓,他就是著名的畫家徐冬冬先生,徐先生您好。
  徐冬冬:觀眾同志們好。  

  主持人:徐先生,我知道您是出身于書香世家,那么從小也臨摹過故宮的一些畫作。這些經(jīng)歷呢,我相信都為您未來走上藝術道路,包括初期的這樣的一種畫風打下非常好的基礎是嗎? 

  徐冬冬:是的,我的入門是從中國畫開始的,那么我從15歲到24歲期間,主攻中國的繪畫,從這個里面我體會到學會了中國古人是如何來觀察這個世界的。那么那個時候呢,這個很多的畫家,我們做了隔世的朋友,青藤、八大、擔當、石濤、沈石田、傅山、金農(nóng),揚州八怪里頭的黃癭瓢,一直到后來的吳昌碩,齊白石,都給我?guī)砹朔浅I羁痰挠绊憽?/span>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您的經(jīng)歷里面有一段,是讓好多人覺得真的是特別地羨慕,就是我注意到大師李可染先生曾經(jīng)跟您說過,汝只要按照這個中國畫的這個傳統(tǒng)的技法去做的話,一定有大成。但是好象您在1984年的時候,做了一個讓好多人當時覺得很難以理解的這樣一個舉動,就是改變了您的畫風,不給古人看園子,當時是怎么樣有這種非常的有魄力這樣的一種做法? 

  徐冬冬:我這個人,就是個性比較強,我出身在一個知識分子的家庭。 

  主持人:是。 

  徐冬冬:我父母不太同意我畫畫的,但是我很倔強,就要去,那時候到故宮臨摹古畫,故宮的那個畫就今天的那個珍寶館那個里頭。每天要曬幾次畫,他要掛出來,我就去臨摹,每次到這個臨摹這個古畫,就猶如跟古人的一個雅集,張三李四王五,遠遠地就看到了這個比如說這個是倪瓚的作品,那個是黃公望的作品,那個是沈周的作品。在那里頭,好像就沉浸在跟古人的交往之中,很是興奮的。 

  但是到了1986年,我就突然地一下,就變成了中西結合,那個時候有一個人指引著我,這就是林風眠先生,那么林風眠先生他不光是趙無極的老師,也是這個吳冠中的老師,也是李可染的老師。他很開明,他畫的畫很超前的?箲(zhàn)的時候,解放前的時候,今天我們看的畫好象不是。但是在那個年代。 

  主持人:當時。 

  徐冬冬:當時,不容易,他有一種創(chuàng)新精神,他把西方的印象派,把這個野獸派的東西,融進他的中國的繪畫里面,給我們開了一辟新天地。 

  主持人:對。 

  徐冬冬:所以我看了他的畫很是興奮。我就改變了,改變了一下子,后來可染先生碰到我,笑咪咪說冬冬,你改變了,可惜了,可惜了。但是我那時候很執(zhí)著,我說我就覺得這個改變不是我個人的愛好,也許是時代的要求。 

  主持人:可能是時代在那樣的一個變革當中,賦于您的那樣的一種。 

  徐冬冬:對對,時代的要求。 

  主持人:對,是這樣。 

  徐冬冬:所以有很多東西,它不是說,是我想怎么樣,是一種天命。到今天,我們搞了行為藝術,最后落到抽象繪畫上,也是一種天命。誰能知道我們今天的筆墨,我們的生活,融入到抽象的繪畫之中呢,他很難想象的, 

  主持人:那您具體是什么時候在哪一個時間段開始接觸西方繪畫的?也是在當時1984年到1986年之前。 

  徐冬冬:我到歐洲旅行最早是90年代初。 

  主持人:那很早了,那很早的一批。 

  徐冬冬:90年代初。但是呢,在這個1987年的這個中國美術館給我舉辦的,主辦的,在他的主大廳給我主辦的我個人畫展里頭,一些中西合璧的畫已經(jīng)拿出來了。那個是學習林風眠的成果和大家交流的成果。等到90年代初,我到西方去,到巴黎去,到荷蘭去,到這個意大利去的時候,哎呀,我就一下子掉到這個莫奈,畢沙羅,高更他們的那個世界里頭,我走在那個巴黎的晚上很冷的那個街道上,熱情很高。有一年,我去看莫奈的這個繪畫,太累了,我就在凳子上睡著了,這時候呢,等我醒來的時候,國外的一個志愿者,他說您醒了,他說您怎么看這個莫奈。我這個眼睛一睜開,這莫奈的大幅的這個荷花其實跟中國畫很相似,跟中國畫的這個寫意畫很相似。     

  我覺得沒有什么太難的東西,沒有太難的東西。后來我們就談,他一看,你是搞藝術的,我說對。他就看了看表,他說現(xiàn)在還有6分鐘這個莫奈的塞納河的這個落日的情景就要呈現(xiàn)在塞納河上了,從這個博物館出去,然后往左走,往右走,就到達那了,他說你趕快去。我就拿著這個包,我就一路地就奔著,就朝著他說的那個地方去奔過去。因為這幅畫,莫奈的塞納河上的落日,我從小就喜歡。但是我真不知道莫奈是在那畫的。 

  主持人:取景在那。 

  徐冬冬:在那取景。我一出那個博物館,我就楞了,我說前面那個樓里頭,那個門洞里頭,有一個人,好象是畢加索,因為我還在睡夢之中,你知道嗎,是畢加索,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說這是畢加索,我也不管他,我就直接地就往那個路口,穿過兩個小花園,在一個小花園里頭,這個樹叢里頭怎么馬提斯,馬提斯好象坐在那,就這是一種恍惚,等我奔到那個橋上的時候,因為我過去沒去過,我害怕,就6分鐘,等走到那的時候,車在這個身邊呼嘯而過,這個旅游的人,在旁邊,所有的嘈雜的聲音都靜止了,就看我一個勁地往前跑,等到我的手握到那個橋的欄桿的時候,整個塞納河全變成了紅色,就從遠方慢慢地那個紅顏色,撲面而來。 

  當時我就看了那個顏色,就順著我的眼光,一下子就到我的后頭去了,整個塞納河全是紅顏色,當時我的眼淚嘩地一下就落下來了,那不是一個悲傷的眼淚,因為我在這里頭,看不到莫奈的筆調里下的憂傷。我也看不到莫奈的那種歡樂,我只看到了莫奈的靈魂掉在了水里,和那日月化作一起,很感動。 

  主持人:融為一體。 

  徐冬冬:我久久地在那個橋墩子上,不肯離去。在那徘徊著。我這一說這是20年前的景。我現(xiàn)在還很記得。 

  主持人:歷歷在目。 

  徐冬冬:歷歷在目。所以在那里,不是一個藝術家的作品打動了我,是一個藝術家的靈魂把一個東方藝術家年輕藝術家的靈魂喚起了,所以我就這么接觸的印象派繪畫,所以接受西方的繪畫就從這個地方開始的。 

  徐冬冬:畫畫不是技法,有很多人說這個畫畫需要很高的技法。那是低層次的。 

  主持人:那是畫匠我覺得。 

  徐冬冬:對對。高層次的那是一個靈魂。當你看到了這個青藤、八大他們的生活,他們的這種筆墨,他們的那種情趣我們怎么可能不為之動。你看了高更畫的這個海島上的女人,你看到了莫奈畫的荷花,你看畢沙羅畫的農(nóng)村。你再看一看這個達利他們這個超現(xiàn)實的那些靈魂,米羅這些東西,都讓你感覺到東西方文化的交融,沒有界限,文化沒有文獻,都是人類文化的一部分。 

  主持人:其實您剛才提到的這個說法,剛好也是印證您之前提到這個心造境這樣的一種整個一個思想境界,剛才您說了,心造境,這個心造境伴隨我40年,這個心造境是我十幾歲的時候,很自傲地提出來的。 

  主持人:十幾歲就,后期將中西方融合之后。 

  徐冬冬:沒有,沒有。第一次把這個事情公布出來,我還20多歲,今天我已經(jīng)50多歲了,那么這個心造境也經(jīng)歷了好幾個過程。一開始我十幾歲的時候,它這個心造境是什么呢?是心,就是我的這個心,用我的這個心去創(chuàng)造世界。 

  主持人:去感知,去創(chuàng)造。對。 

  徐冬冬:心,心造境,創(chuàng)造,我自己。那么作為畫家來說,就要創(chuàng)造我自己的個性,這個是屬于美學范疇。這是屬于美學范疇。這個就是說你學校里邊老師教你的。那么等到了20多歲,快30歲的時候,徐老師的這個心就變了,變心了,怎么變心了呢?這個佛教起來大作,這個印度的佛教進入中國很大的一個貢獻就在這個心上,為什么在這個心上呢?過去我們中國人,只講人心。佛教進來了,告訴你,宇宙也是有心的。所以到了宋代以后,陸九淵他們就說了,五星是宇宙,五星便是宇宙,宇宙便是五星。所以他們這個創(chuàng)造了一派,這個理學派。我們現(xiàn)在把它放到儒家里面了。 

  主持人:對。 

  徐冬冬:那這是有爭論的,是放到道家里,是放在雜家里頭了,這不去爭論了。但是它對中國的文化是有很大的貢獻。那么這個心就變成宇宙了,徐老師的這個心也變成宇宙了。不是一個,也就是說,我們后來講天人合一從哪里來,就從這來的。就是說這個心是宇宙。這個造呢,也不是創(chuàng)造,創(chuàng)造是人做的。而這個造呢,變成了是什么?變化。就是易經(jīng)的易,通易了,就宇宙的變化,帶來的萬物的真善美的這種東西。這個是我20多歲的時候一個東西,就宇宙的變化帶來的萬物的變化,不是光是我的心理的。宇宙世界的變化,天地之間的變化,帶來的美感,那內容變化。 

  那等到了,這個是屬于哲學范疇,等到我40歲的時候,這個變化就更大了。那個時候無論是宇宙世界也好,是哲學境界也好,還是這個美學境界也好,它都屬于文化范疇。等到了我40歲的時候,前兩個都不變,心也不變,造也不變,境變,就突破了人文的文化,進入到天地境界。這個天地境界是什么?就是我們所說的就是說宇宙世界。進入到宇宙世界,它已經(jīng)不是人在生活,所以呢,后來為我形成宇宙觀打了一個基礎。為什么形成宇宙觀打下基礎?它就講究兩點,一個呢,是萬物是平衡的,就是陰陽平衡的。第二個是萬物平等,兩個平,人不要好象高于其他的東西,哪怕一個小草也是平等的。佛教里頭不是講嗎?一花一世界,所以呢,就是說,為我形成這個東西打下了一個,宇宙觀打下了一個基礎。 

  剛才我說的那個心造境,到今天,您想想這個心呢,是佛教的,造通易,是道家,最后徐老師的境是落在了儒家的現(xiàn)實生活中。所以儒師道三家在心造境里邊得到了這樣一個體現(xiàn)。今天中國進入世界,給我們描繪的一個景色,也是這樣的一個景色。所以這些這個思想,并不光是一個繪畫思想,而是一個我們的生活的一部分,成為我們生活,指導我們去跟宇宙世界去接觸,以及這個與其他文化接觸的一個很重要的一個指導的一個想法。 

  徐冬冬:當這個傳神了之后,所帶來的這個東西是宇宙間的最高境界。 

  主持人:其實您的這個經(jīng)歷里邊,還有一個是我們非常感到想問您的,2003年之后,您就選擇過上了隱居的這樣的生活,其實您之前的這樣的一個經(jīng)歷,包括這個社會的認可等等都是會讓您其實我們會想可能您會走向一個整個這種社會關注巔峰的一個這樣的狀態(tài),為什么會選擇隱居? 

  徐冬冬:為什么會隱居,這是和我1997年搞的一個創(chuàng)作有關。這個創(chuàng)作是我搞的一個行為藝術,就是把我的一本書放到全世界的圖書館里邊。當時1997年的這個作品的題目是什么呢?是叫做《陽光與和諧的夢想》陽光代表著西方的文明。 

  主持人:對。 

  徐冬冬:和諧是代表著東方的文化。 

  主持人:東方天人合一。 

  徐冬冬:剛才您講了,您剛才講了,說我隱居干什么去了。就是符合您想的這個方法,就是在想這個問題,干什么去了,其實我的隱居不是說像過去的那個傳統(tǒng)的隱士躲在山洞里,不是。我也是一個求聞達的人,那么隨著我在歐洲的旅行大概有將近八年的旅行。我覺得中國的文化,該是中國的文化這個浮出的時候了。所以我那個時候在美國做了幾次演講,在西北大學,在哥倫比亞大學,我就提出了21世紀中國進入世界,是人類文明的進程,同時對中國文化也是個考驗。 

  2003年開始吧,我就在我的一個隱居地,叫云歸處,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有牡丹相陪,這個那個晚上了,月亮照在那個湖面上,照在我的那個小湖塘里,是吧,一條魚緩緩地游在月亮里邊。如此地淡定這條魚就是我。所以呢,在那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們從事著一個什么呢?就是建立自己的抽象派繪畫,那么自己的中國的抽象派繪畫就是在我的隱居之旅里邊,也是我作為畫家來說,問道的一部分,那么我的中國抽象繪畫是什么呢?  

  在過去呢,中國的老的畫家,我的同輩比我們還老得多的那些畫家,從事抽象繪畫的人很多,從西方來的很多。但是呢,當我拿起筆,來畫的時候,反對聲一片。說你干嗎畫那些人們看不懂,是吧,人們看不懂的東西,你要畫那些看的懂東西,那我就發(fā)覺了一個問題,就這些老先生們,我們的前輩,我們的同行,來畫的抽象派繪畫是什么?他是模仿著西方的大師的筆墨色彩意境表述出來的是西方人的生活。我們就不懂的,不是反映我們的生活的本身,而我的這個中國的抽象派繪畫,是在中國的哲學里,尋找著抽象的概念。    

  主持人:把這一部分給它。 

  徐冬冬:為什么沒有形成抽象的繪畫,而是我們在意向里邊呢。在意向里頭的,這就是因為我們有抽象的概念,沒有抽象的思維。這個思維導致了中國近300年,人家說,咱們中國畫,這個中國沒有抽象派繪畫了,就落實了呢。 

  我們呢,過去的這個問題,不光是我們東方的文化,它都是技術性發(fā)明。我們四大發(fā)明,火藥、印刷、指南針,這些都是技術性發(fā)明。它不是這樣的一種發(fā)明,所以我們缺少這個抽象的思維。我搞這個中國的抽象繪畫,是在中國的哲學里邊尋找這個概念,一直把他們變成我的抽象語言,形成中國的抽象繪畫。 

  主持人:非常感謝徐先生今天能夠做客我們的節(jié)目,跟我們分享了這么多您的這種傳奇的經(jīng)歷,包括為了整個文化作出的一些貢獻。 

  徐冬冬:沒有了,我最近的創(chuàng)作也比較忙。到你們中經(jīng)網(wǎng)來坐一坐,謝謝。 

  主持人:也感謝各位的收看,更多精彩內容,我們也期待與您持續(xù)分享,我們下期再見。